“琴相國,證據確鑿,你還有什么可抵賴的?”琴姬這時已在浴池邊上坐下,眼睛故意只盯著琴軻下身昂立的那處看,神sE言語間,似都是對他的譏諷。
琴軻又是啞然。
證據確鑿,他確實無從抵賴。
“琴相國是什么時候對哀家有了這般心思?”琴姬明知故問,只是裝作好奇間,坐在浴池邊上的她卻半點也不老實,筆直修長的雙腿在浴池里悠悠晃動著,便像是游魚戲水一般,只她的雙腳晃著晃著,便已踩到了琴軻的身下,以雙腳做掌,裹住了琴軻的男根柔柔套弄了起來。
這樣不知廉恥的FaNGdANg舉止,就是青樓的娼妓也不會做!琴軻的x口又一次激烈起伏,他感覺自己是氣得七竅生煙,可分明沒有被限制的雙手卻怎么也無法打斷琴姬的輕佻褻弄,雙腳更像是灌了鉛似的一樣有如千百斤重,連半步都挪動不得。
琴軻向來古板嚴肅,床笫之歡于他而言向來只有墨守成規(guī),像琴姬這般放浪形骸,根本就是傷風敗俗,綱常掃地。
“琴相國不出聲,可身下這根卻是越發(fā)的漲y,它可是替你在求著哀家,想要一個痛快?”琴姬故意嘲弄這琴軻,便是要他難堪,且他Sh透了的衣衫變得無b沉重,褻K更是支撐不了又被褻弄的重量,漸漸往下褪著,還不用琴姬親自動手,琴軻的下身便已成了ch11u0,堅y灼熱的男根毫無遮掩,赤誠袒露,被琴姬柔軟細膩的腳心伺候般套弄著。
被這般羞辱,可琴軻還是咬緊著牙關一言不發(fā),他垂下的眸光像是渙散,根本辯不清落點,只知父莫若nV,琴軻的心思,琴姬自覺相當了解。
著急著要攻破琴軻的防線,琴姬腳下的動作倏地變快了不少,琴軻皺緊的眉頭已拉緊到了極致,看似漲成了豬肝sE的臉卻越發(fā)紅通,咬緊的牙關不由得微微顫抖,臉頰輕微震動泄露著他根本就是在強忍的秘密。
就像是在進行著一場強強對決,兩人的呼x1聲都逐漸變得急促了起來,就在看似馬上要分出勝負之際,琴姬驟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唔……”琴軻終于發(fā)出了聲音,一聲不滿沙啞,持續(xù)累積高漲的快感眼看著就要淋漓釋放,卻在琴姬停下來的頃刻間煙消云散,這種痛苦可謂是極刑,讓琴軻的額間在瞬間冒出了大顆的汗滴。
沸騰的血氣像是怎么也無法平復,琴軻終于忍不住,抬眸看向了琴姬,四目相接,她的眼眸里充滿的是得意,而他卻是布滿了血絲。
“琴相國,你道是哀家糊涂了,哀家是要罰你,不是要賞你。只是你也莫用這種吃人的表情看著哀家,哀家也是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珍惜。”琴姬看著那難受到面容都有些扭曲的琴軻不住露出笑意,不僅要火上澆油,還要在他來不及平復之際,適才停下了動作的雙腳又一次恢復了動作,裹著琴軻那滾燙得快如鐵bAng一般的男根套弄了起來。
這種‘失而復得’,無疑像是將熔爐急劇升溫后又迅速冷卻,兩種極端的頻繁轉變就像是要將人活活折騰瘋癲一般,讓琴軻逐漸無力招架,灌了鉛似的雙腿也終無力再支撐他巨山一樣沉重的身T,琴軻雙眸皆充著血,是第一次用這般無助可憐的神sE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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