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搖頭,「不需要這樣……」
不久戴樂翔望向窗外,「那家伙最近好像不太常出現(xiàn)。」
「尚良一定很忙吧。」江歲予說,這也是拿來說服自己很久的藉口了。而他漸漸不愿思考方尚良此刻會在哪里,也不想在系館逗留太長的時間,害怕藉口最終被自己戳破。
多不愿意受傷啊。更郁悶的是意識到也束手無策。
戴樂翔沉默地看著手機(jī)一陣子,忽然揚(yáng)起笑容問:「你要不要猜我現(xiàn)在在想什麼?」
江歲予默許地靠在鋼琴上,等待線索。那看不透的人只是直視過來,不久吐了一口氣。
「……悲嘆?」他指的是一首曲子。
「哈,差不多哦?!?br>
「什麼意思……」他實在不太喜歡這樣模棱兩可的答案。
「你還記得嗎?」
「很久沒彈了。」江歲予再次打開琴蓋,稍微回想了一下旋律。
李斯特,羅時暮喜歡的音樂家,江歲予本來就不排斥有難度的曲子,當(dāng)時也連帶對李斯特的作品有了些微的好感。卻也是因為羅時暮,那些曲子的印象被回憶留下嚴(yán)重的劃傷,至今才有稍微癒合的感覺。
悲嘆是他高中音樂會要演奏的曲子。
戴樂翔看著他準(zhǔn)備又說,「你對我真好,等你彈完之後,會心想事成的?!?br>
「你是神仙教母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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