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聽著還好，中間音符變多的部分就開始打結(jié)，在意起流暢而不能去顧及情緒表現(xiàn)，但因為江歲予一直都很認(rèn)真的看著，他有始有終地彈完了。
結(jié)束時，他在余音中問：「怎麼樣？」
「要繼續(xù)練習(xí)。」
「哈哈哈，我想也是?！狗缴辛家稽c也不意外，「本來是想問你有時間的話愿不愿意教我?！?br>
「好啊?！菇瓪q予看著譜，「有個部分倒是可以先跟你說?！?br>
他起身去找到了主題的部分，「這個地方的指法可以改一下，流動的感覺b較能表現(xiàn)出來?！拐f完直接站著示范了一次，再把方尚良的手拉上來讓他彈看看，耐心地指正。
結(jié)果真的好了許多，方尚良又自己順了幾次，忍不住說：「你很會教人耶。」像原本黯淡的溪水，一下子波光粼粼的。
「可能是你太久沒彈鋼琴，有點生銹?！菇瓪q予若無其事地回。
這是在恭維還是在損人呢。
也許是見了他一臉我沒有難過的樣子，江歲予笑出來，m0了m0他的臉，「跟我之前教過的那個人b起來，你有好很多?！?br>
方尚良抓住那只手，弱弱地阻止那b較像哄孩子動作。虧他發(fā)育得這麼好，還老是被這樣對待，練琴的時候特別是如此。
「要不要再試一次？」江歲予最後拍拍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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