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蘊瞳一邊罵她神經病,一邊在照她說的做了之后不住感嘆這可真他媽漂亮。
裴聿珩:“?!?br>
他感覺身邊坐的這兩個人都不太正常。
等到空針扎完后,他本以為黎晝下一項要做人皮扣,卻聽她對陸蘊瞳道:“寶寶,再給我穿一個Daith吧,就是......你之前和我說過的,耳輪角?!?br>
陸蘊瞳有些驚訝,她視線掃過裴聿珩,又再次回到黎晝身上:“啊......好,你先去選飾品吧,環(huán)狀的在最右邊的展示柜里,選好了和我說?!?br>
Daith基本是耳部穿孔中最痛的位置了,裴聿珩看著陸蘊瞳給她定位,并在得到黎晝認可后g脆利落地穿過那層極厚的耳骨。
他手心出了層薄汗,卻見本是面無表情的黎晝卻在金屬針穿過的那瞬間,被痛感刺激出了極美的笑,好似象牙塔內一抹瓷白的失竊,柔軟天鵝絨睡進赤sE的冰河里。
金屬環(huán)下的傷口往外滲著絲絲縷縷的血,而她對著裴聿珩笑。
二人離開的時候,黎晝先出了門。裴聿珩正yu離開時,陸蘊瞳叫住了他,神sE之間有些猶豫:“有個事,如果我不說的話,小黎......黎晝她可能永遠不會告訴你。
“她大半年沒往我這里帶過人了,但在這之前,她有段時間頻繁地和不同的......男X一起來這里,每次都會在耳朵上選擇一個部位進行穿孔。她仗著自己恢復能力好,就往一些自己不那么喜歡,可有可無的部位扎,那些部位的痛感也就是一般。
“但是她每次帶不同的人來時,我都會看到她上次的那個已經摘掉長Si了。黎晝和我說過,這算是她的一種記錄方式,時刻警醒自己。
“但是這次的地方......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很厚,所以會很痛。而且這是她很喜歡的一個部位,之前一直想扎,但沒有一個合適的契機,我確實沒想到她會選擇今天扎在這里?!?br>
陸蘊瞳神sE很認真:“黎晝她,其實是個不喜歡過多展露自己情感的人,我相信這點你也能看出來。...但從這件事就完全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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