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若朕寵幸于你,夏常尊就會全心全意輔佐于我?”
她不敢抬頭:“圣上一統(tǒng)中洲,將原本封地制度撤銷,重新劃分城邦,并命公孫氏和夏氏入都城,無非是想挾制功臣勢力。雖然圣上給了這兩個家族中人大大小小的職務(wù)位分,但始終是剝?nèi)チ怂麄冊镜姆獾睾褪朗来母?。圣上登基不過三年,要固實自身,就需要固實人心。若圣上能與我配合,我定會替圣上穩(wěn)住夏家這GU勢力?!?br>
頭頂上靜默許久,夏綏綏憋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卻正好遇上他沉靜卻又不可測的眼。
“圣……圣上可愿信我?”
“憑什么?”他俯下身,牢牢盯住她的臉。
“憑我與圣上一樣,也不過孤身一人在這世間,”夏綏綏鼓起勇氣迎向他的目光,“綏綏生母早逝,自己不過是一個庶出的nV兒,無才無德,無依無靠。若不與圣上聯(lián)手,我不過是夏家的一枚棄子。運氣好點,在這后g0ng孤寂終生,運氣不好,流離失所受盡折辱都有可能?!?br>
羽幸生不語,只是背過身去沉思。
就在夏綏綏跪的膝蓋發(fā)酸,尋思是不是應(yīng)該再度裝暈的時候,她終于出聲。
“夏美人,”羽幸生淡淡地嘆了口氣,“你很聰明。”
說罷,他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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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夏佼佼突然降臨冷涼殿。
夏綏綏正在吃午飯,自家姐妹不拘禮節(jié),她隨便行了個禮就繼續(xù)大快朵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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