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依不舍地結(jié)束這個吻,唇舌分離出的銀絲斷在空氣中,他低頭看了一眼水淋淋的手指,聲音暗啞低沉:“我的好兒子是想起跟父親在一起的快活,還是想起被那狗皇帝操穴的感覺了?流了這么多水?!?br>
許閑滿臉驚恐,他哆嗦著想將腿收回來,卻被察覺到動作的父親握住了大腿根,水光淋漓的花穴在燭火的照耀下閃爍著明亮的光。
“他真的操得你很爽嗎?議政殿那天叫得那么大聲,”攝政王眉眼壓低,沾著淫水的手指撫過許閑緋紅的臉頰,流下一道晶瑩的水漬,“爹爹真后悔,在你十三歲第一次來葵水的時候就該要了你,日日灌精,教得你再也看不上別人。”
“不……你不能這么對我……”
純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完全將他包裹,就像孩子天生無法勝過父親一樣,少將軍也無法掙脫父親的束縛,他一抬眼,看到的就是父親對他滿含深切欲望的眼睛。
那不是父親該看孩子的目光。
屏風(fēng)后忽然響起了腳步聲,攝政王警惕地抬起頭看向身后。
“王爺,水已經(jīng)備好了,紫宸殿也已收拾干凈,您和少爺可以安靜睡下?!毙√O(jiān)在屏風(fēng)后面說道。
“退下吧?!?br>
待人離開后,攝政王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望了一眼床上敞著雙腿的淫蕩小美人,而后將許閑打橫從床上抱起,走了出去。
繞過兩重帷幔的阻隔,紫宸宮后殿里放著一個碩大的浴桶,水蒸氣氤氳著浮在水面上,攝政王嫌許閑身上的鳳袍弄臟了里面的水,把他放在地上,單手摟著他的腰將衣服全脫了,頭發(fā)的鳳釵也掉在地上。
又不是為他而穿的嫁衣,看著就礙眼。
白皙的胴體養(yǎng)了兩三天,皇帝留下的痕跡已經(jīng)很淡了,許閑全身上下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初的稚嫩,只有被操過之后的媚態(tài),垂在腿間沒有一根雜亂毛發(fā)的玉莖遮住了腿縫里神圣的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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