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反復(fù)幾次,折騰得許閑沒了力氣,四肢癱軟無力,冷汗浸濕身體,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感覺到獵物臣服了,“它”心滿意足,在他的身上攀爬著,幾條觸手在繞著纖細(xì)筆直的腿蠕動,這些觸手又長又粗,圍著許閑的身體纏繞上來,將四肢全部包裹,其中有一只觸手,直接鉆進(jìn)許閑的嘴里。
許閑下意識張大嘴呼吸,生怕“它”繼續(xù)折磨,反而讓觸手順滑無阻的堵住在喉嚨眼,滑膩腥臭的肉柱摩擦著舌頭和牙齒,許閑胃里一陣的翻涌,忍不住干嘔,嘴巴卻被撐的更大,柔軟的口腔被反復(fù)的鉆磨著。
許閑恐懼地掙扎起來,可是幾番折磨已經(jīng)讓這些掙扎不值一提,觸手們爭先恐后地?fù)崦纳眢w,觸手的蠕動極其嫻熟,以一種色情的手法,繾綣按住乳頭,來回按壓摩擦,甚至模仿舌頭的姿態(tài),將兩枚腫脹的乳首玩的硬挺。
環(huán)抱他的黏液也不甘示弱,順著大腿攀上屁股,壓著那兩片飽滿臀瓣緩緩按摩揉搓,一根探出兩根濕滑的觸角,裹住許閑被玩到射不出來的性器上下擼動起來,察覺到自己的性器被一個微涼又滑膩的東西纏繞著,生理的本能還是讓性器勃起了。
插在嘴里的觸手分成了三根,在許閑嘴里攪動。
腥膩的味道直沖大腦,唾液與液體交融,黏膩水聲回蕩在耳畔。
好像沒找到想要的東西,或者是玩夠了,三根觸手重新合攏成一根,在許閑嘴里漸漸堅(jiān)硬起來,隨著正在擼動自己下體的觸手,上下一齊動作著,讓許閑感覺自己一邊吞著別人雞巴又被猥褻,承受了一會攪弄,許閑幾欲作嘔,口腔被舌頭占滿,呼吸道也被迫堵住,牙齒咬上的觸手又滑又過于厚實(shí),根本咬不動,觸手在嘴里探尋著什么,他瀕臨缺氧,雙眼翻白,大腦意識模糊。
終于,“它”玩夠了,放開許閑被蹂躪到通紅的嘴唇,許閑才得一絲喘息的余地。
他拼命掙扎起來,伸長了手從黏液中穿過,就在那一剎那,伸出的手指感受到了空氣流動的痕跡,可是很快,觸手又拉住他的手腕,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他拖了回來。
“它”好像對許閑的逃走生氣了,觸手掠過他的身體,將許閑的腦袋死死按在地上,抬高他的腰,擺出跪趴的姿勢,憤怒觸手們化為纖細(xì)的藤條,狠狠抽打在性痕斑駁的身體上,卻次次避開了懷著寶寶的腰腹。
“不要……”許閑疼得將腦袋埋進(jìn)臂彎里,心中不斷呼喚著宋奕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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