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寫這一首詩吧!”
白勝梨花紅勝桃;
黃金弱柳遜細(xì)腰。
若非國色天仙種;
安得姿容絕世嬌。
曲子初一把抓住青年散亂的青絲,拿出了一個簪子,把長發(fā)綰起。細(xì)韌的毛筆蘸著墨汁搔刮在青年如玉光滑的身子上,比那平日玩笑間的撓癢更加瘙癢百倍,白羨魚從小本是最為怕癢的,混沌害怕間不可遏制的掙扎起來。
曲子初本來興致正濃的剛寫了一行,青年越來越抖動的身體讓他難以下手,于是放下筆把頭湊到青年耳邊,惡狠狠的威脅道:“小子,你再這樣亂抖不老實,大爺今天就不客氣了?!闭f話間輕輕拍了一下青年緊緊夾緊的白膩臀縫。
白羨魚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細(xì)長漂亮的眼睫毛輕輕眨了眨,幾滴眼淚流了下來,努力控制住顫抖的身體。
曲子初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xù)揮舞著湖筆,羊毛不斷挑撥著青年緊繃的神經(jīng),不知不覺間,青年口中流出的涎水和眼淚已染濕了枕頭。
“他媽的,就差最后一筆,你這賤人故意的是吧?”
大概一柱香的時間,青年趴在床上難熬的仿佛度日如年,緊繃的身體到了極限,神經(jīng)好像突然斷觸了一般,后背一個小幅度的抽搐讓那個字寫的歪歪扭扭。
曲子初怒罵著,狠狠的拍了一下青年挺翹白嫩的屁股,白羨魚哭著喊道:“不是的,賤奴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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