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程錦穿的秋季長袖校服,較單薄,拉開拉鏈后,露出一件白sE襯衣。他不緊不慢地解扣,解了四顆,再慢慢拉下了右肩衣服,沒有拉太低。
他露得剛剛好,微妙地半遮——高聳的“一”字鎖骨,骨感分明,上面有青紫的傷,三分之一微鼓的x,皮膚JiNg巧,和繃緊的上臂,彎曲的肌r0U線條曲出了一種力量美。
冬旭也沒想到,看似文弱的他,脫衣后這么強壯有型,很像成年人。
她看得有些久,快不認識他了,就像看一個字看久了,這個字就變成別的字了。
程錦看了她一眼:“紅sE止痛,白sE活血,先噴紅的,三分鐘后再噴白的。”
“不過...”他又說,“醫(yī)生說,要先按一下,確定哪痛才噴哪兒?!?br>
“我嗎?”冬旭猶豫。
程錦低了聲:“可以碰的?!?br>
碰程錦,冬旭就是感覺和別人很不一樣?;蛟S是初中時,程錦在位子上做題那g凈的畫面太深刻了,才在她印象中,碰他似是一種禁令,也就不敢太親。
她小心地按了下他發(fā)青的部位?!巴磫幔俊?br>
“嗯?!彼麎阂种?。
冬旭莫名口g,她才發(fā)現(xiàn)與他很近。他的臉很能經(jīng)得起近看,毛孔細到消失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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