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抓住了她的手肘,順著小臂向下,緩慢的、曖昧的,手指像魚一樣在她肌膚游走。她喉嚨發(fā)緊,像熱到有點無法呼x1。
她身后——
“為什么...”他啞啞的聲音響起,“你一點都不疼我。”
這個你,無名無姓的,是指她嗎?
過道燈下的影子在微顫,她感覺自己身T在繃緊,繃到要是不握緊門把,就會一下散掉所有力氣。
冬旭垂眼,猶豫著:“...昨天,泡了蜂蜜水,可以解酒。”
說完,她猛地轉動了鑰匙,拉開門。
關上門后,連燈都沒來得及開。
cHa0撲一樣,他突然就將她壓在門板上,扔落眼鏡,右手扣住她后腦后,惡劣的吻就b下來。
冬旭怔住了。
這不是她印象中的人。
他的溫柔包容一切、理解一切。被他看著,她會覺得自己做的都是對的。在一起是對的,分開是對的,忍耐是對的,發(fā)脾氣也是對的,就好像她在他眼里永不會犯錯。
但此刻完全相反。他力氣很重,這樣猛,像是懲罰,恨不得讓她掉眼淚,舌頭強撬開她的口腔后絞得她缺氧,又深又急,像蜜一樣的Ye在兩人舌尖上流轉,微苦的酒味在嘴里泛開。她的腿筋酸軟,舌發(fā)麻,只感覺呼x1道全是他的氣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