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冬旭卻顛顫了心尖,看了一秒他的背影。
耳朵些些發(fā)熱。
坐回工位不久,茶水喝多了,冬旭起身去往廁所。
剛走到門口,突然地,被一只手猝不及防拽進男廁所。
她還沒有驚呼,就被那人捂住了嘴。
他急摟著她進到隔間,一邊低聲:“放心,沒人。”
聽到聲,冬旭忍不住掐起他的腰。
隔間里,她被他猛地壓在墻角,高大人影在她臉上晃,禪香蚊香的氣味幽幽漫開。
他一進來就忍不住大吻她的臉,然后順著她光脖子、肩脖一路小吻,從肩頭一直吻到指尖。
要不是她固執(zhí)地說別,他早掀開衣服,從x吻到肚臍,吻得她全身敏感到手腕打顫。
慢慢地,陸泊捏著她耳垂。
這耳垂好像一種胚芽,幼nEnG柔軟,他手指輕極,像怕把它捏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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