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怕她。
他怕自己越了線。他表面知禮知進退,實則占有yu瘋狂。他怕她不喜他占有yu太強,不喜他太強勢,所以總間接、委婉而緩慢地表達自己的Ai意。
但偶爾,他也會想毫不講道理地強y地讓她張開嘴、被他吻。
程錦食指m0過大拇指指腹,感受她殘留的觸感。
被他碰過的地方,變得不一樣,變熱。這時冬旭想清了。
其實她并不怕他,她是怕自己。
剛開始是怕自己自作多情,不敢問他對她是朋友間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年P(guān)心,還是友情外的感情。后來跟他上了床,就是怕跟他在一起后無法面對陸泊,更無法接受自己會喜歡兩個人,更做不出單選,以致裝聾作啞騙自己都不喜歡、都不要。
“你生氣了嗎?那天,我沒去公園。”她突然說。
“我氣的是我自己。”他說。久違的、獨特的回復(fù)。
像收拾衣柜時從很久沒穿的舊衣服里掏出幾張錢,逝去的東西意外復(fù)現(xiàn),那種感覺倍覺依依。冬旭從脖子看向他的眼睛,她久久呆著,陷進這雙溫柔眼。
為什么?
為什么她在他那里從沒有過錯?為什么不責(zé)備她?為什么他意識到她落在后面,不是怪她拖他后腿,也沒看不起她,而是停下來等她。為什么是她。
“為什么?”她終于問出來。
程錦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很容易就懂她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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