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句?”林棉說,“我每天都要說很多話?!?br>
“林棉,別裝傻?!睆纳洗嗡辛藭煤染茢嗥瑏砗挠涗浐?,林聿不會再相信她這種類似的鬼話。
她真正想隱瞞的,往往都藏在這種輕描淡寫里。
林棉搖頭:“我真的不記得了。我身體不舒服?!?br>
他本能地想再逼一問。但孩子那兩個字對于他來說也是難以啟齒。
那句話,也許有夢話的意味,也許只是某種情緒的崩潰出口,但他不能不當(dāng)真。
如果她真的非常在乎這個,他會尊重她的選擇。
電話里的男生,未來的其他人也罷。無論她選擇誰,她都可以逃離這個房間,離開他這個始終無法給她完整身份的人。
而他無法以任何正當(dāng)?shù)拿x挽留她。
雖然他還不敢去深想,如果那天真的來臨,他的世界會崩潰成什么模樣。
但那種預(yù)感,那種徹底的無力與心痛,已經(jīng)開始讓他隱隱作疼起來。
林聿還想說什么,林棉房間里,他的手機響起來。今天電話格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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