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此刻完全聽不進(jìn)舅母分享的趣事,也完全無法像從前那樣附和幾句。
她現(xiàn)在敏感得要命。
明明林聿有些東西留在她房間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以前也從沒覺得有問題,可今天這么一看,全都不對勁了。簡直是處處都是線索。
比如,為什么會有兩個枕套顏色不一樣的枕頭出現(xiàn)在同一張床上,這很可疑。
還有床單上那層層迭迭的褶皺,不是集中在某一側(cè),而是均勻分布在整張床上,這當(dāng)然是不對的,怎么看都不像只是一個人躺過的痕跡。
這個地方怎么處處都是奸情的痕跡,每一寸地方都在控訴昨晚的不可告人。
見沒人接話,舅母也不在意,自顧自地說著:“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把鑰匙掛在手腕上了,結(jié)果外套一穿,就一起蓋住了?!?br>
說著,她順手去把床上的被子攏起來。
好死不死的,一件襯衫從被子底下掉了下來,啪的一聲落在地板上,皺巴巴的,像被丟棄的證物。
林棉認(rèn)得,是林聿哪天換下來的,忘記扔洗衣機(jī)了。這件衣服還帶著他身上的味道,最關(guān)鍵的是,那明顯不是她的。
她腦袋“嗡”地一下。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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