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綺眠抽了紙巾出來，擦干了杯身上掛著的水珠，又墊了兩層，才把奶茶送到了許月亮手上：“喝的時(shí)候還是要慢點(diǎn)，小口，慢慢喝?！?br>
許月亮迫不及待地把嘴印了上去。
有些干的唇瓣，只敢張開很小的程度，也就只能抿住杯口一點(diǎn)點(diǎn)。
食物進(jìn)嘴，她的臉皺巴成一塊，是痛苦又快樂的神情。
兩口下肚，眼睛里的淚花一點(diǎn)都沒少，嘴唇被潤澤，變得紅艷艷的。
林綺眠看著她，慢悠悠地說完最后一點(diǎn)醫(yī)囑：“拔完牙不能用吸管，你小心一點(diǎn)，別著急?！?br>
許月亮攥著那杯奶茶，突然頓住，不知道怎么著，一下子就哭了起來。
雖然之前也不能算沒哭吧，但現(xiàn)在，顯然是真的悲傷。
她的眼淚根本止不住，簌簌地往下落，哽咽聲壓在嗓子眼里，硬憋著，偶爾溢出一聲，像是鵝叫。
“嗚嗚嗚嗚呃……嗚嗚嗚嗚呃……”
哭得林綺眠心臟像泡在水里，又想把許月亮塞進(jìn)自己的心臟里，避免她失水過多而脫水。
許月亮哭了好一會(huì)兒，林綺眠沒插話。
直到許月亮哭得差不多了，把嘴又搭在了杯沿上，林綺眠這才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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