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jī)關(guān)不錯。”俞瑾斯條慢理地將盒子里的信件拿了出來,“盒子丑了點(diǎn)。”
信件上有股淡淡的藥味,打開上面什么字都沒有。
俞瑾隨手將空白信放到桌上,抬頭看向駱岸,“因為何事?”
“聽聞范閑昨夜打傷郭保坤,如今兩人正對峙公堂?,F(xiàn)下,靖王世子和醉仙居清倌司理理都出堂為范閑做認(rèn)證?!?br>
俞瑾笑著調(diào)侃道,“昨夜?真巧?!?br>
“難道公子昨夜出去遇到范閑了?”
“嗯。”俞瑾溫聲問道,“你可知主審此案者何人?”
“京都府尹梅執(zhí)禮?!?br>
“梅致禮?那可是位老臣了?!庇徼p輕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低聲說:“看來這熱鬧真是哪里都少不了李承澤?!?br>
“范閑有才,二殿下對他許是存了拉攏之心。所以才會到京都府。”駱岸繼續(xù)補(bǔ)充道,“而太子這次抓了跟在范閑身邊的滕梓荊,看來是下定決心要懲治范閑。這么一來,恐怕范閑和太子的關(guān)系……”
俞瑾淡淡瞥了駱岸一眼。
“屬下多言,公子恕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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