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這一路上,近乎不跟曹云飛有任何眼神的交流,當真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對方,也懶得去貼著張臉巴結(jié)對方。
那一晚上的事情,已經(jīng)在自己腦海里不知道過了多少遍,一想到自己就覺特別的屈辱,竟然還有些面紅熾熱的難以啟齒,明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在試探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是即便如此,自己被這樣對待,自己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呢?
要知道,自己在府上這些年,天天除了練武術(shù)就是跟武府里的大房斗智斗勇,哪里有心思在意過男歡女愛的事情,有時候吃還吃不飽,思春?呵呵噠……
武玄月對于男女之事簡直就是一張白紙,結(jié)果卻發(fā)展到了那一步!對于武玄月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從此之后對于曹云飛的印象直線下降,若不是有求與眼前的男子,別說是共處一室了,就連待在百步的距離武玄月都是嫌棄。
不過倒是挺奇怪的,自從那一晚之后,曹云飛是變了一個人的態(tài)度,回到了從前那個不近人情的冷面公子哥,這倒讓自己心安了不少。
不過世事難料,鬼知道這家伙那一天會不會又像那晚上一般獸性大發(fā)呢?
馬車里的氣氛極為尷尬,兩個人近乎沒有任何的感情交流,似乎連多說一句話都覺得多余。
武玄月時而扣扣手指看看天窗,時而拂拂衣袖托托腮幫,再不濟就是扭轉(zhuǎn)下腰身拉開車窗看看大漠之外的風景。
曹云飛更絕,全身一個癱躺,一動不動,只做最簡單不過的運動——睜眼閉眼。
一個大活人,完全一灘爛泥,曹云飛似乎在武玄月面前無所顧忌,亦或是就壓根沒有當眼前的女人不存在。
倆人就這樣一路了半個月,還真是能夠耐得住寂寞,只聽車外幾個男人一路聊得甚嗨,天南地北,胡吹亂侃,倒是能夠緩解車里的無聊氣焰。
若是不會因為車外幾個人的存在,只怕是武玄月早已經(jīng)被憋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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