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剛才像得了失心瘋一般失控發(fā)狂的段八郎算是被控制住了,在場眾人這才算是回過神來,躺的躺傷的傷,慢慢緩過神來,有氣無力地坐起身來,詢問此事蹊蹺。
曹云飛微微皺眉,先是狐疑地掃了一眼武玄月,想要說什么卻還是把那半截子話給咽了回去,再次將目光投向倒了季無常那方。
“季先生,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季無常哀聲嘆了一口氣,若有所思張口道。
“堂主——是否還記得段八郎的身世?”
曹云飛凝眉恍然失神,沉吟不決片刻,方才動唇道。
“那又如何?”
季無常義形于色,悵然若失。
“算起來日子,還有七日便是段八郎家父的死祭,比還記得之前歸來之日被沙狼圍攻的時候,那些被中了鬼氣的沙狼嗎?若是沒有錯的話,那鬼氣不是別人的鬼氣,就是段八郎父親的鬼氣,他們的目標全是在段八郎一個人身上。”
聽到這里,曹云飛神思恍惚,一臉迷茫不解。
“季先生請明示,云飛不解?!?br>
“該怎么說呢,這次段八郎才是這件事情的最終目標,堂主可知段八郎的父輩是這一代有了名的劊子手夫,殺人過百,說來這斬首示眾之事冤魂本不該找劊子手索命,判官下令劊子手不過是聽命行事,即便如此,劊子手刀下還是有太多冤魂孽債,自己還不了陰債就全累計到自己親人身上。父債子還——段八郎出身就注定要幫他父親還陰債,即便他武道修為再高也無可奈何,戾氣太重根本不能夠手持兵刃?!?br>
說到這里,季無常稍微停頓了片刻,將目光投降到武玄月這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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