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八郎仍是一副畢恭畢敬之態(tài),兩條腿的膝蓋從未離開過地面,這方恭敬感激,卻是時刻保持著和武玄月的距離,武玄月這方上前,他便跪地神速后退。
武玄月頓時覺得有趣,這方壞心眼的追趕著,段八郎被逼后退,直到把他逼到了墻角,段八郎實在無路可退,武玄月仍然寸步不讓,步步緊逼,到時要看這家伙能過躲著自己到何時!
段八郎腳后跟抵在了墻根,自知道自己在無路可退的地步,低頭拱禮,結(jié)結(jié)巴巴道——
“望……望……單姑娘……自重,莫要……莫要……再上前一步,男女……男女……授受不親??!”
看到這里,武玄月再也忍住不了,捧腹大笑起來——
“我說段八郎,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死心眼呢?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親,我不過是想把你從地上拉起來,你這樣總是跪著,我不舒服而已!”
段八郎卻是一副絲毫不動搖的模樣,長跪不起。
“單姑娘,你身份貴重,不比我們這些糙老爺們兒粗鄙,你還是離我遠(yuǎn)點吧,免得……”
聽到這里,剛才還是笑的前仰后合的武玄月,頓時凝滯住了笑容,眉宇之間溝壑難填,幾分寒意攀爬而起。
武玄月頓時一聲斥責(zé)而去,當(dāng)真是煩躁到不行。
“起來!”
段八郎渾身一哆嗦,像是聽了主人的命令的獵犬一般,條件反射地站了起來。
武玄月陰沉著張臉,冷冷的瞥了嚇出一身冷汗的段八郎,森森道——
“我問你答,少說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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