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自顧自說得盡興,這方抿了一口氣茶水嗑著瓜子——只想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該說的不該說了,自己也都說了,索性就把自己最介懷的實事一并倒出。
想到這里,春桃清了清嗓子,故弄玄虛地壓低了聲量,小心謹(jǐn)慎地環(huán)顧了時下環(huán)境,而后張口道:“據(jù)說,曹堂主的初夜便是給了這個女子,那個時候他們白虎七星君時常拿這件事情開笑話,雖說堂主臉色不好看,但是也不否認(rèn)任何,所以,單公子不要在誤會我家堂主,我們堂主正常得很!只是他太過癡情也太過長情了,放不下一個故人,所以才會到了現(xiàn)在這個年歲娶親。”
聽到這里,武玄月眼神微顫,時下里便黯然無光起來——
什么?初夜嗎……
也難怪,似乎那個混賬男人在這男女情愛方面似乎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習(xí)慣了,每每到了情意正濃之時,自己就像個傻子一般,任君采擷完全無招架能力,現(xiàn)在想想真是覺得惡心!
一副癡情公子哥的樣子,不知道在自己面前表白了多少次,卻不想越來對其他的女子都是如此,甚至于更勝自己一籌的濃情愛意。自己竟然差那么一點就信了,還好自己沒有陷得那么深。
曹云飛曾用碰過別的女人的手,還敢來碰自己,這種臭男人到底是怎樣的心態(tài),難道真的以為自己是天真無知好騙少女嗎?
武玄月低頭垂目,舉起茶壺的手竟然有幾分控制不住的微微抖動,這心中可謂是謾罵怒火不止,只看這極力掩飾下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聲色可怖。
武玄月的心情相當(dāng)復(fù)雜,腦海里頓時回想起自己和曹云飛在一起的種種,而這些自己曾經(jīng)認(rèn)為最甜美的美好,現(xiàn)在看來卻是另外一番滋味。
只想,那個時候自己剛剛認(rèn)識對方的時候,一副桀驁不馴誰人都看不到眼里的高傲公子哥,若不是自己用精湛的武技讓對方拜服,只怕自己這輩子和這個男人就再無交集可言。
想在想來,什么喜歡啊,愛意啊,都是騙人的!
原來在那個人眼里,曾經(jīng)有過那么一個女人,可以讓其瘋狂,可以讓他拋棄自己所有的一切,哪怕是聲名狼藉也無妨,只要能夠跟那個女人長相廝守,什么都可以舍棄嗎?
一想到這里,武玄月就覺得自己的心被挖空了一般,為什么頃刻間自己會覺得這么心痛呢?
想到這里,武玄月再也坐不住了,“嚯”的一聲站起身來,臉色鐵青毫無掩飾,這方隨便支應(yīng)了春桃兩句:“春桃姐,你先坐,我有事回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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