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剛坐定不久,這方便前仆后繼涌入一幫子白衣將士,紛紛上來敬酒,在這種場合,被將士們灌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若是之前武玄月的身體,酒后三巡,微醺剛好,千杯不倒,言歡甚好。
可是偏偏,這曹凜然身子骨不爭氣,酒水最傷肝,只怕是曹凜然先天肝臟不足,肝氣大損是武道秘事,若是讓外人知道曹凜然有這等缺陷,一傳十十傳百,只怕是西疆離屠城不遠了……
自然,想必若不是特別親信的下屬,以曹凜然的個性,決然不會說出去半分。
起初,季無常幫著“曹凜然”擋下了幾杯,可是這敬酒之勢來勢洶洶,季無常酒量一般,幾杯下去,自顧不暇,暈暈乎乎開始有些不在狀態(tài),見此狀,武玄月自知道自己逃不過此劫,便應付了幾杯,搪塞了幾句大傷初愈,不宜飲酒,而后來者見識收斂,不敢再居上難為之。
卻也是這幾杯酒水,已經(jīng)足以讓“曹凜然”的身體吃不消,這常年不飲酒的身體,相當不給力,武玄月已經(jīng)覺得有幾分頭暈目眩。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推開,只見老鴇身后兩個打手之間生拉硬扯一個倔強扭捏的女子走進了房間里。
“哎喲喲~這不是曹大堂主,今日竟然光臨我這花滿樓,難得我覺得今日的花滿樓突然間蓬蓽生輝了!”
老鴇慣是嘴甜,這方殷勤賠笑,舉杯上前,就要敬酒相向。
眼看此狀,季無常擋在了武玄月的面前,雖說季無常此時的也不勝酒力,但是似乎他警惕性十分強,臉上依然笑嘻嘻,搶過了老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老鴇剛才炸開花的笑容,一瞬間凝滯了,境遇相當尷尬。
季無常這方補場道:“王媽媽,我們堂主有傷在身,不宜飲酒,我就替堂主代勞了~”
王媽媽的臉上方才有了悅色,強硬擠出一絲笑意之后,便又是橫肌抽動道:“嗨~看季先生您說的,這喝酒本事開心事,哪里有強買強賣的道理?再者說了,曹堂主可是我們西疆的大英雄,若是沒有他,只怕我們這些老百姓早就被那末涼一族的砸碎給突突了!我不過是代表花滿樓來向曹堂主略表敬意,既然曹堂主周身不爽,由季先生代勞也是我王語娥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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