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一臉狐疑,參雜嫌棄道:“老實說,我對這女兒紅的來歷不怎么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你這里為什么會有女兒紅呢?”
彌世遺孤當(dāng)即就被武玄月給問住了,頓時兩眼微顫,一手托腮,好生思量該如何回答對方的問題。
眼看對方一臉苦色,欲言又止,更加夯實了武玄月豐富的想象力,還未等彌世遺孤開口,武玄月已經(jīng)忍不住性子,把這的各種預(yù)想拋之而出。
武玄月質(zhì)疑道:“你……該不會在這人間幾十年,欠下了什么風(fēng)流債,生下了什么私生女,又不好意思公諸于世,就偷偷摸摸給她做了女兒紅,待她出閣之時,也算是你這個不負(fù)責(zé)任的當(dāng)?shù)囊稽c心意?”
此話一出,彌世遺孤大跌眼眶,當(dāng)即反駁道:“放屁!我是那么隨便的人嗎?”
武玄月輕嘆:“哎~你隨便起來還算是人嗎?”
彌世遺孤抿嘴皺眉,趕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說來這酒來的也是蹊蹺,想當(dāng)初我來竹林之時,這一代熊貓是有了名的,我看這里風(fēng)景宜人,唯獨是這云水碧不開花的地方,你也知道這云水碧東、西、北的占地生物不是花就是草,跟我個大男人的身份一點都不搭配!唯獨讓我欣慰的則是,還好云水碧南頭的占地生物是竹子,我就尋思著,不如就在這里落腳定局下來也未曾不可。為了這這里定居,我還費了不少周章,這一代的熊貓都及兇猛又排外,我這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他們自然不情愿,之前我跟這一代的熊貓沒少打架,不過還好,最后還是以我的勝利告終,這一代的熊貓王就是七王,便認(rèn)為了我做他的干爹,而也是他引著我來這里定居,帶著他的手下,幫我筑屋搭舍,卻在扎設(shè)院落柵欄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院東頭地下有乾坤,竟埋著兩壇好酒陳釀!”
聽到這里,武玄月仍然不太相信彌世遺孤的嘴中所言,畢竟這小子嘴里向來沒有實話,滿嘴跑火車,更是胡話瞎話連篇,對于他的能信度極低。
武玄月不動聲色,一眼挑眉,輕嗤一笑,不時將筷子和飯碗放落與桌面之上,雙手抱背斜睨,略帶挖苦意味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我誤會你了——”
彌世遺孤在武玄月眼中看到了質(zhì)疑,在對方的語調(diào)中分辯出了諷刺,頓時無奈苦笑搖頭道。
“三妹啊~~你要信我啊~~我說的都是實事啊~你知道我為何一直不敢喝這酒,怕我一個人喝不完,剩下的讓這七王給偷吃了去,若是他吃了酒,發(fā)起酒瘋那場面可真是不好控制!所以,我寧愿埋著當(dāng)這件事沒人知道,也不能夠讓這小混蛋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
武玄月還是不相信彌世遺孤口中所言,不管話又說話來,人家有沒與私生子,關(guān)自己何事呢?誰人沒點隱私,誰人又沒點見不得人的的一面呢?旁人的事情,自己無暇顧及,時下里有飯吃,有酒喝就夠了,管他什么是是非非,跟自己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武玄月舒了一口氣,翻眼上看了片刻,權(quán)當(dāng)自己心照不宣,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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