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見狀,嚇得不敢吱聲,敢怒不敢言,也不敢人事生非,訕訕然之間,撒腿就跑。
武玄月不急不躁,穩(wěn)若泰山,抬眸笑意間,竟是那一點也不諂媚畏懼強權的清澈笑意,慣會裝傻充愣道——
“不知道施主來此是看卦還是求解?”
地頭蛇橫肌抖動,放浪大笑不止:“哈哈哈~你小子倒是難得的從容鎮(zhèn)靜!我?guī)撞娇簇裕膊磺蠼?,我就是想知道你小子本事挺大,知不知道你能夠活多久的命?shù)?今天你有一劫,是否逃得過?”
武玄月嘴角一勾,佯裝懼意,小心翼翼道:“敢問這位師尊言下何意?千機算不知其意,可否指點迷津?難不成施主也是易卦同道中人,欲要跟千機算一較高下一番?”
此言一出,地頭蛇身后一種奇形怪狀的小弟,哄笑一片。
武玄月不予理會,繼續(xù)裝傻可憐道:“各位施主為何這般笑意?難道我說錯了嗎?”
地頭蛇臉上的橫肌抖摟的更加猙獰起來,不知道武玄月的演技是不是太逼真,讓他看得可樂,更覺得眼前這瘦瘦弱弱,白白凈凈的小道士軟弱可欺,更加氣焰囂張跋扈起來。
地頭蛇哈哈大笑不止道:“你小子還真是慧眼識英才,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可不是什么術士同道中人,這種三教九流的騙人把戲,我不相信,也不屑一顧!我是這一代的土閻王,這方圓百里我說的算!不管你信不信命,這里——我就是天理,你若是現(xiàn)在這里繼續(xù)擺攤騙取錢財,那得問天王老子我愿不愿意!別人信你以為神,從今往后你便要敬我為天王老子,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武玄月嗤聲一笑,當真有幾分忍無忍可忍,皮笑肉不笑,這會子功夫她早已經(jīng)太陽穴上的青筋暴起,藏在袖管中的拳頭蓄勢待發(fā),毫不含糊,欲要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
眼看那地頭蛇不分形勢,那腳下還故意放肆碾轉(zhuǎn)了幾下武玄月提前寫好的攤位布,斷有幾分示威踐踏之意。
武玄月拔拳而起,欲要打殺四方,以解自己心頭之恨,卻不想這時候,突然間聽到一聲相當熟悉的響指聲,響指音落,武玄月的身子便像玉石一般僵硬,禁錮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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