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影頓時一臉黑青,心中怦怦之跳——
這納蘭雨落是故意的吧?在自己的主上面前,公然漠視主上的存在,論資排輩,她本應(yīng)該是先敬自己主上,再說自己這里!怎么這就跳過主上,就來敬自己了呢?
想到這里,東方影訕然望之自己主上的背影,嘴角不自然的抖動,尷尬應(yīng)對之——
“納蘭真士慣會說笑,我那算什么本事,我的本事都是我家上官主上一手調(diào)教而成,沒有上官主上,就沒有下官的今天!若是納蘭真士看得起在下,還請納蘭真士這杯酒敬了我家上官主上?!?br>
武玄月有意挑撥這主仆關(guān)系,也預(yù)料到了東方影會有這樣的說辭,她倒是不急不躁地收回眼神,言笑自若道——
“不是吧?上官大人不會那么小氣吧~~要知道我納蘭雨落想來就是這個脾氣,我不管旁人什么高權(quán)顯貴,地位懸殊之說,我只相信先來后到,能力當(dāng)?shù)赖恼f法,到底我是先與上官大人結(jié)實了東方影大人,更是在戰(zhàn)場上,見其揮灑自如、矯健煞爽的身姿,對于東方大人的武技,我納蘭雨落佩服的五體投地,只是……”
上官侯爵嘴上始終噙著笑意,明知道這鬼丫頭在面前耍什么花招,不過是為了通過激將挑撥的方式,引自己出手,以此來試探自己的實力。
這種花招,上官侯爵十歲那一年已經(jīng)玩膩了,又怎么可能會上當(dāng)受騙呢?
上官侯爵輕咳一聲,張口吩咐道:“東方大人,既然人家納蘭真士指明要敬你,你就不要這般扭捏,我這杯酒給你,好好回敬納蘭真士一杯,人家看得起你,你可不能夠妄自菲薄,自降身價!”
說著,上官侯爵一手拍桌,酒杯飛朔而去,東方影眼疾手快,接住了這酒杯,滴酒未灑。
見此武技,武玄月兩眼驚閃,暗自驚嘆道:好功夫!這主仆二人,配合默契,武技非凡,果然自己還是低估了此二人。
東方影猜不透上官侯爵心中所想,只知道只要按照對方的吩咐行事,絕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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