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聽之,處事不驚,故裝言笑道:“嗨~~上官大人還真是實心眼,這杜撰之說不可全信!黑市之人都是什么人呢?武道底層人士,不是作奸犯科之徒,就是入邪心術(shù)不正之徒,為了能夠騙到錢財,什么樣手段用不得呢?旁人不說,就說說我吧,為了能夠登上這天門儲君的位置,連我一介仙流,都會動了歪歪心思,謊報軍情,最后落得現(xiàn)在這般四處逃竄的局面,那你以為,那些利益熏心不折手段之徒,為了錢財利益,功名權(quán)勢,什么下作手段做不得呢?”
或許是武玄月表現(xiàn)得太過自然,好無挑剔;亦或是武玄月的言辭間,無懈可擊,三言兩語間,連這巧舌如簧,心思縝密的上官侯爵也陷入了深沉地沉思中。
上官侯爵左右斟酌,怎么都覺得眼前的女子言之有理,卻有隱約感覺這丫頭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
毋庸置疑,上官侯爵是一個知覺極準(zhǔn)的實干家——他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覺,卻也根據(jù)直覺判斷,去尋找實實在在的證據(jù),證明自己的知覺是正確無誤,方才放心。
只要是讓上官侯爵起了疑心的事情,不管這疑心多大多小,以上冠侯爵多疑的毛病,必然是要追查到底。
他現(xiàn)在偏信武玄月所說之言不假,卻也不全信,對于武玄月的一方之詞,他僅供于參考,卻不曾完全采納。
想到這里,上官侯爵應(yīng)付性的扯了扯嘴角,顯然這會子功夫興致不是剛才那般性感彩烈。
武玄月見狀,心頭微顫,這微妙的氣場變化,聰明人一察便透。
上官侯爵張口道:“既然納蘭真士都這樣說了,侯爵信了你納蘭真士,只不過現(xiàn)在納蘭真士您的處境不太好,以后怎么打算?就為了一次謊報軍情,東躲西藏的過日子?若是如此,納蘭真士有沒有想過,要入駐我們權(quán)門,為我青龍軍效力呢?”
武玄月輕笑婉拒道:“多謝上官大人的厚愛,只怕雨落這次是要駁了上官大人的顏面了,雖說我是天門的逆子,不受教的日子太多,這次罪孽深重,為了晉升級別,不惜撒謊騙了天門至尊……老實說我的內(nèi)心是愧疚的,畢竟我在天門修煉時日不斷,曾經(jīng)那些年,我最難過的日子,也是納蘭至尊施以援手,將我從閻王爺?shù)氖掷锞攘顺鰜?。我這一次大逆不道,說到底還是天門內(nèi)部的事情,我出逃在外,不過是為了避一避一時的風(fēng)頭,待我家天門至尊氣消了,我還是得乖乖回歸天門,該降級處置就降級處置,該受罰就自認(rèn)倒霉受罰,誰讓是我一時鬼迷心竅,為了上位動了歪心思?”
上官侯爵詭秘一笑,似乎早已經(jīng)料定了武玄月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自己誠意邀請,若是對方執(zhí)意拒絕,再多言辭,那就是顯得自己下作沒面了。
上官侯爵淺笑,戲中實屬不爽,今天這一頓飯算是勞而無功了,本以為著眼前的丫頭比著那納蘭鳶岫道行甚遠(yuǎn),結(jié)果呢?
呵呵~自己還真是低估了這丫頭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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