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武玄月一手握緊,心中感激不盡,自知道這納蘭鳶岫對自己的格外的恩寵,方才賜給了自己這避云珠。
納蘭鳶岫繼續(xù)道:“雖說這避云珠是白云仙君的舍利子,卻也是數(shù)量有限,白云仙君圓寂歸西之時,體內(nèi)共醞釀出百顆舍利子,我也不是逢人都會贈與,說來這避云珠珍貴的很,即便放在平日,也可以用在作戰(zhàn)中防御手段之類。天門中我贈與納蘭若葉和納蘭吹雪一人一顆,納蘭師尊找我索了五顆,估計(jì)其中有兩顆已然給了南宮婉婷和柳傾心,之前為了拉攏權(quán)門,我也曾各自贈與上官王上,以及上官二兄弟此三人各自八顆避云珠,我現(xiàn)在手頭也所剩不多這避云珠,你們兩個切珍惜此珠,且不可贈與他人亦或是遺失破損,納蘭真士可明白?”
聽到這里,武玄月合谷心理依然,畢恭畢敬回應(yīng)道:“是——謹(jǐn)遵師命,納蘭雨落帶妹妹,一同謝過納蘭至尊器重,必定收好這避云珠,日后必有重用。”
聽到這里,納蘭鳶岫心滿意足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說來我也曾贈與這上官侯爵八顆避云珠,他若是心疼他的下屬,就該再次試煉中,每人分配一顆,以防萬一,而這司徒蘭在稀之試煉中不行沉淪,怎么怪也怪不到咱們天門頭上,你說是吧,納蘭真士?”
聽到這里,武玄月心中明亮,此話寓意明確,果然這納蘭鳶岫老謀深算,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考慮到了前頭,即便是邀請這權(quán)門青龍軍登上這白云山疊,望天臺之上,早早留了一手,就算是那有人不幸沉淪七情六欲中不可自拔,真身送歸人間之際,若是人變得癡癡傻傻一蹶不振,也是那上官侯爵管理不當(dāng),該給你的預(yù)防手段已經(jīng)都給了你,至于你們權(quán)門怎么分配,那是你們青龍軍內(nèi)部的事情,咱們天門管不著,也沒這權(quán)限過問?!?br>
想到這里,武玄月胸口松了一口氣,頓時開始埋怨自己,多管閑事,自以為是,為他人強(qiáng)出頭,結(jié)果倒成了自己自討沒趣。
到此,武玄月顏面無光,灰溜溜道:“是——納蘭至尊考慮周全,豈是我這小輩可以胡亂猜測的,都怪雨落多言,還請納蘭至尊降罪?!?br>
納蘭鳶岫輕笑道:“呵呵~~納蘭真士何時變得如此客氣起來?降罪就算了,這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你搞清楚狀況,心中沒了疑慮,你我之間就不存在隔閡和疙瘩,話說開就好,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只是現(xiàn)在,納蘭真士,還有什么搞不清楚地方,需要過問的嗎?”
武玄月?lián)u了搖,滿臉羞愧,這時候就剩下想找個地洞,讓自己鉆進(jìn)去,無地自容。
納蘭鳶岫笑道:“那還請納蘭真士退居我身后,你我且看看,下一個能夠突破自我的將是誰人也?!?br>
此話一出,武玄月當(dāng)即瞬時轉(zhuǎn)移,這會子功夫自己太過汗顏丟人,很不能趕緊退居人后,兩個臉蛋哄得透明。
看到這里,“納蘭悠秀”拂袖而上,掩面兩眼喜色,見到武玄月囧態(tài)百出,彌世遺孤自然樂得開心,掩不住的笑意。
納蘭鳶岫直目而望,余光瞟射,“納蘭悠秀”那漏了怯的笑容自然逃不過納蘭鳶岫的眼睛,納蘭鳶岫輕咳了一聲,有意提醒之。
“納蘭悠秀”趕忙放下了手,裝作做樣,端莊了姿態(tài),一本正經(jīng),站直了身子。
納蘭鳶岫一手盤珠,言笑自若間,笑中風(fēng)刃凌厲。
“納蘭師尊今日可是變化不小,讓我有幾分刮目相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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