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然間,納蘭鳶岫盤珠凝視彌世遺孤良久,登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早已經(jīng)心如止水的內(nèi)心,咚咚咚跳個不停,從來未曾有過的威懾感,竟是來自于眼前之人。
納蘭鳶岫幾分躲閃,低下了頭,暗自心思道:
不過是說到了納蘭雨落的父母的問題,竟已經(jīng)讓這彌世遺孤憤恨怒視如此,若是讓他知道了,之后這兩個過得是豬狗不如的生活的時候,那他還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嗎?
眼看納蘭鳶岫一副欲言又止,眼神躲閃,彌世遺孤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攀爬而來。
彌世遺孤臉色冷峻,有生以來第一次地逼問,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說下去!納蘭至尊,我想知道——”
納蘭鳶岫心頭突然一顫,卻也連頭都不敢抬,轉(zhuǎn)而轉(zhuǎn)身盤珠依舊,心生畏懼,不敢去直視彌世遺孤的雙眼。
納蘭鳶岫是天底下的智者,也從來不會謊言以對,若是她不想說的話,便是不說,卻也不會扯謊來騙過人心。
而現(xiàn)在這般處境呢?自己還能夠瞞得了幾時呢?
果然,眼看納蘭鳶岫不愿透露任何,彌世遺孤斷然不肯妥協(xié)讓步半分,只見他陰冷一笑,緩緩道——
“納蘭至尊若是有難言之隱,彌世遺孤也就不再逼問如何,不過我想說的是,若是我彌世遺孤想要知道的結(jié)果,瞞不了多久,這天門間不是每個女子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守口如瓶,自然少不了長舌多事之人,天門高位玄學(xué)基礎(chǔ),占卜過去未來,根本不是什么難事,我說的沒錯吧?納蘭至尊——我想,若是以我今時今日納蘭師尊的地位,想要知道關(guān)于納蘭雨落的過往,在天門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
彌世遺孤此話說的淡如水,可是字字如刀,句句扎心。
聽到這樣咸淡冷靜的威逼言語,納蘭鳶岫眼睛微微震顫,繼而黯然失色,轉(zhuǎn)身凝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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