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王上對于納蘭鳶岫和武玄月的說辭,顯然根本不放在心上,一臉似笑非笑陰險表情道:“呵呵~~看來這天門女修還真是人才輩出,巧舌如簧之人,不僅僅是鳶岫女官一個人~~不過到底誰人信口雌黃,顛倒黑白,一會皆有分曉。”
顯然上官王上對于納蘭鳶岫和武玄月定性與納蘭枝蔓的瘋?cè)撕挼难赞o不買賬。
納蘭鳶岫輕笑依舊,端莊儀態(tài),緩緩上前道:“上官王上慣會開玩笑~~一個瘋子的胡言亂語,豈是能夠上得了大雅之堂?在這種場合之上,納蘭枝蔓的所言所語只會誤了天下人的耳朵,若是如此,有些胡話,說了遭人厭棄,陷他人于不義,陷自己于不仁,說了不如不說——”
說著納蘭鳶岫一手拍了拍納蘭枝蔓的肩頭,皮笑肉不笑,眼中刀刃凌厲,這話語間聽著溫風細雨,話里話已經(jīng)在明文暗示這納蘭枝蔓管住自己的嘴巴,免得惹禍上身,死無葬身之地。
納蘭枝蔓低頭咬唇,渾身戰(zhàn)斗,心中驚顫,猶豫不決。
上官王上輕聲笑意,穩(wěn)步而來,眼中略帶蔑視,瞟了一眼這納蘭鳶岫,右手又搭在了左手枝頭上方,旋轉(zhuǎn)大拇指上的離天扳指,不急不慢的俯身而去,他的頭壓在納蘭枝蔓的肩頭,低聲細語道——
“納蘭女官,我不知道什么事情能夠讓你如此動搖,難道你兒子的性命和前程,在你眼里如此不值錢?權(quán)衡利弊,你自己掂量一下,是要誓死守護你的天門不公正的榮耀,還是要用你的性命換你兒子一個錦繡前程呢?要知道,這些年你把你兒子東躲西藏,他連一聲娘親都不敢叫你一聲——嘖嘖嘖嘖~~小小年紀就要受到這樣的命運挫折!到底你也是為人之母,平心而論,從你兒子出生到現(xiàn)在你為他做過什么?所想,你這條命總歸是要歸西,眼下得罪了天門已成事實,我倒是覺得,趁著你這條命還有些許的價值可言,不如將它利益最大化如何?”
此話一出,納蘭枝蔓驚怒回眸,滿眼的憤怒和絕望,全都化作她眼中一滴淚水,順頰而下。
納蘭枝蔓苦笑一聲,近乎瘋狂,卻只看這個表面溫潤如玉的男子,眼中的冷漠無情,自己就像是一個即將被拋棄的棋子……
此時的納蘭枝蔓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刀下剮——生不如死。
到此,納蘭枝蔓已經(jīng)揚天荒唐大笑,笑中淚眼惶惶,這是最后的悲鳴和對老天不公正的咆哮!
納蘭枝蔓低頭之時,雙眼堅定到恨絕,惡眼相瞪高臺之上的女子,一手指去納蘭紫英的臉,悲憤怒吼道——
“這個女人根本不配站在這個位置上,這些年她做過什么事情,她心里最清楚,此時此刻的功名利祿,真的是靠你納蘭紫英只身一人換來的嗎?若是沒有我們天門眾修士,為你賣命為你出生入死,你能夠到現(xiàn)在的位置上嗎?你除了會在人前許諾一些華而不實的宣言,到頭來你的許諾你的誓言,最終都會落在我們這些實干人的身上,你在人前顯貴,人后遭罪是我們這些默默付出的人!最可惡的是什么?你連絲毫的憐憫之心都未曾有過,天門一條天規(guī),天門女修是天嫁圣女,是老天爺大女人,眾生不能夠嫁娶,那么你呢?你自己又是個什么樣的人呢?人前道貌岸然,人后就是個懦夫,偽君子,胡亂推卸責任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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