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驅(qū)車而行,在一戶竹舍門口停下了馬車。
武玄月車下前呼后擁的修武之士,扶下了車,直目而望,自己母親的敝生之地,簡陋無比——
竹子圍成的柵欄已經(jīng)上了年份,顏色褪去了不少,風(fēng)一吹過,唧唧扭扭響個不停,兩間矮矮的房屋破舊不堪,看上去顫顫巍巍,根本不牢靠,似乎冬天一到,凜冽的寒風(fēng)吹進來,如冰窖一樣的寒冷。
院落中的屋社也是竹子所造,只是這屋社一眼望去,也是上了些年份,比起彌世遺孤的屋社顯得又小又破。
武玄月第一次去彌世遺孤的屋社的時候,一臉嫌棄,所想這般簡陋的屋社是人住的地方嗎?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比起這納蘭垂青的娘親的住所,彌世遺孤的竹舍可以算得上是奢華了!
見到此,武玄月眉頭微皺,心頭千頭萬緒——
說來這納蘭垂青怎么也算是天門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她娘親的住所如此破陋呢?
帶著這樣的疑惑,武玄月先是支走了眾多天門修士,帶眾人離開之際,她才放下心中芥蒂,緩緩走進了院落之中。
武玄月一邊走,一邊小聲詢問道:“娘——娘——我回來了!你在哪里呢?”
屋中是無人應(yīng)答,武玄月忽感不對勁,走到了門前,小心謹(jǐn)慎地推開了房門,并不急于進門一探究竟,而是貼著門邊,觀察屋內(nèi)情景。
房間中破破爛爛,家徒四壁,碗罐稀稀拉拉散落在地,灶臺上擺放著已經(jīng)放霉了的滿頭和餿了的稀飯。
灶臺左側(cè)擺放著幾個圓口竹籃,竹籃中還有不少采摘的草藥;緊挨著竹籃,矮桌上放著碾藥的藥碾和搗藥的叫藥臼。
武玄月下意識把目光落在了缺了角的桌子上——
只見煤油燈在木桌中央,而木桌的邊上一個被咬了一半黃面窩窩頭,還在咸菜碗里放置著……
看到這里,武玄月心頭一懸,這屋內(nèi)擺明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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