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轉(zhuǎn)過身來,俯身而下,蹲落在地,雙手附在武明道的大腿之上,抬頭仰望自己的父親威嚴,終于自己可以一吐為快,這些年來的偽裝。
武明道一臉嫌棄厭惡,此時此刻他眼中女子,不再是那個單純耿直,簡單勇敢的天門至尊,而是腹黑狡黠,詭計多端的狐貍精。
他不屑輕視眼下,向自己示好的女子,從未有過這般屈尊紆貴,她竟會放下自己的身段,向自己跪倒在地,這樣下作的一面,倒是讓武明道大跌眼眶。
還未等武玄月開口之際,武明道厭煩地挪了挪自己的腿腳,輕蔑道:“納蘭至尊這可萬萬使不得,你這千金尊貴之軀,怎可與我武明道行此大禮,有什么話站起來好好說?!?br>
武玄月自知道自己所說的一切荒誕,若是換做是自己是父親的話,也斷然不會相信這是事實,不過自己既然決定了,哪怕是荒誕之言,自己也要好好的表述出來,最起碼自己無愧于心。
武玄月又挪了挪身子,竟是追著武明道的身形,再次雙手而上,可憐楚楚的扒在自己父親的腿邊,這個動作在外人看來似乎非常的下賤,但是對于一個女兒去祈求父親的原諒,倒是完全在情理之中。
武玄月可憐兮兮道:“若是論其身份,天門至尊我向你武明道下跪,卻是有些下作,但是論其輩分,你是我父親,我向你下跪認錯,又有哪里不對?”
武明道眉頭擰得更緊,一手擺開武玄月的手,越發(fā)惱火道:“別一口一個父親,叫人聽著怪惡心的!我說納蘭至尊,你到底這五年經(jīng)歷了些什么?怎么連最起碼做人的基本都不懂了呢?你可知道你現(xiàn)在的動作有多沒下限嗎?”
武玄月哭著跪求武明道,早已經(jīng)顧不得什么形象可言,縱身一撲,抱著武明道的雙腿滔滔大哭起來。
“嗚嗚嗚……我做人沒下限怎么了?也不知道遺傳了誰!!我說你是你女兒,明明是實話,你偏偏不信,非得把事情往壞處去想,然后弄得自己心情不好,你才高興嗎?父尊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呢?”
武明道仰天長嘆,眼中無聲呆滯,自己心上人這般無賴的模樣,倒是讓已經(jīng)頭疼腦漲,越發(fā)不敢相信耳朵聽來的事實。
眼看此女子一把鼻涕一把淚水,哭的傷心,還死死糾纏著自己不放,若是自己狠狠心一腳將其踢開,站起來破了結(jié)界離開這是非之地……
明明自己可以這般狠心,干凈利索就解決了這件事情來,可是偏偏為何自己做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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