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二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行走于鬼族之地,鬼族一脈向來對(duì)靈族嫉惡如仇,即便是再微弱的靈氣,但凡鬼族中的貴族,稍稍一診氣,便可察覺此二人的身上靈氣。
若不是因?yàn)殍F柵欄的緣故,這一幫子鬼魅魍魎早就已經(jīng)沖了出來,將蘭靜官和歐陽琳琳生吞活剝了吧……
看著牢中,一雙雙幽幽綠光,亦或是血紅通亮,還有那幽冥紫光的眼珠子,無疑不讓武玄月和納蘭若葉心驚膽寒。
卻在武玄月一個(gè)哆嗦,腳下慌亂不小心被這坑洼不平的地面,崴住了腿腳。
一雙黑青色的鬼手猛地抓住了武玄月的小腿——一只女蛇怪,劈頭沙發(fā),吐著信子,露出了獠牙。
蛇怪一臉詭笑,那獠牙掛著晶瑩的口水,貪婪而又興奮地望著武玄月。
武玄月的小腿被那鬼手拽的死死的,自己拼命想要掙扎,只無奈自己這個(gè)身體太弱太弱,根本無法施展自己的靈族玄術(shù)。
眼看著自己被一股蠻力牽引著,武玄月被那鬼手拖拽著滑到了牢房邊緣,女蛇怪兩眼放出既興奮又兇殘的光芒,如饑似渴地盯著自己的獵物。
武玄月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管她手中是什么東西,先保命再說。
武玄月瘋狂地踢騰那鬼手,不是揮動(dòng)手中的雛菊向那個(gè)蛇怪的臉砸去。
雛菊花瓣飛落,伴隨著武玄月驚恐的哀嚎聲,走在最前頭的單仁邪微微一皺眉,頭也不回,運(yùn)氣而生。
只聽一聲女鬼慘叫,拽著武玄月的鬼手突然停下了動(dòng)作。
武玄月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她喘著粗氣,驚恐地睜開眼睛,而眼前的一幕,嚇得她臉色慘白。
一根長矛直插蛇怪的頭顱,貫穿蛇怪的上半身,蛇怪驚眸張嘴,劈頭而下都是咕咕黑血橫流,她的眼珠子已經(jīng)沒了妖色,死灰一片,死狀慘烈。
“噗”得一聲,長矛從妖怪的頭顱上拔了出來,單仁邪運(yùn)氣恢復(fù)了尾巴的原有體態(tài)。
他轉(zhuǎn)過身來,朝著嚇得早已經(jīng)丟了魂的武玄月,一步、兩步、三步向其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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