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納蘭若葉依然保持微笑,側(cè)眸一眼,干笑一聲,問詢之:“至尊……這又出了什么大事呢?”
武玄月二話不說,從袖管中抽出了一份書信,將其展開口,平鋪桌面上,推至納蘭若葉的面前——
“姐姐,你看看這個——”
納蘭若葉起初低眸掃視書信上的內(nèi)容,待看到了后期,她徹底控制不情緒,雙手抓起來書信,兩眼瞪裂,上下細(xì)細(xì)掃射書信的內(nèi)容,而后仰天長嘆,低頭間苦笑了一聲,而后把書信拍在了武玄月的胸前。
“這書信是怎么回事?誰給你的呢?”
武玄月?lián)u了搖頭,順勢借過書信,頓時舉信而立,運功指尖,指火焚燒了書信。
納蘭若葉頓時左立不安,站起身來,托著下巴不語,在自己房間內(nèi)走來走去幾巡,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目光犀利而去,她嚴(yán)肅表情,詢問武玄月道——
“你是怎么拿到這封書信的呢?”
武玄月此時心情也不怎么美好,當(dāng)即站起身來,三步并兩步湊到了納蘭若葉的身邊,而后指了指自己的窗邊,那個單仁邪經(jīng)常給自己投送鮮花的地方。
“就是那里,今天早上清晨,我如常打開了窗戶,看到單仁邪一如既往在我窗邊放了一束雛菊,同時在雛菊的旁邊,我發(fā)現(xiàn)了這封書信……”
納蘭若葉兩眼微顫,她又低下了頭,捏著下巴思索踱步而去——
“你是不是懷疑單仁邪?”
武玄月當(dāng)即就回絕了納蘭若葉的懷疑:“不可能是單仁邪!誰會那么傻讓自己成為懷疑對象,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納蘭若葉眼神暗了暗,繼續(xù)道:“有沒有那種可能,單大人并不知道這書信里的內(nèi)容,只是單純的傳遞書信罷了?”
武玄月?lián)u了搖頭道:“我剛才已經(jīng)找單大人求證過,我的原話是這樣問的,今早上的鮮花格外艷麗,單大人這是從哪里采摘的呢?他傻傻一笑,一手撓頭不知所措,紅著臉說這一次他換了一個山頭去采花,這個山頭的花卻是要比之前的開得艷麗,花束飽滿了許多,卻對書信的事情只字未提!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會不提一個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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