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單府,自己作為最低等的丫頭,雖然都可以使喚,自己早已經(jīng)沒什么尊嚴可言,生的卑微,活下去才是正經(jīng)事,什么臉面啊,自尊啊,早在她懂事之后,早早被人別人踐踏在了腳底下。
武玄月感受到了著小丫頭欲言又止,緊張害怕的心情,對方被自己攥著的手,發(fā)抖越發(fā)嚴重,武玄月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得趕緊想一個辦法拖住對方才是。
武玄月瞄了一眼肩頭的傷疤,靈機一動,這方開口請求道:“你是叫小婭對嗎?”
小婭身子往后縮了一縮,低著頭聳著肩,膽怯地點了點頭。
武玄月頓時松開了手,又是一副明眸善意的微笑,好生央求道:“謝謝小婭照顧我這個新人,我孤身一人來此地,舉目無親,不知道該怎么融入大家之中,我這沒頭沒腦的,不知道做錯了什么,還被責罰了……你倒是一個熱心腸的小丫頭,沒想到會給我送來土豆片……只是,這東西該怎么用以傷口的恢復呢?”
聽到這里,小婭緩緩抬頭,眼中已然警覺,驚慌小聲道:“姑娘……你……你真的不知道嗎?”
武玄月蹲下身去,端起來呈土豆的碗,笑盈盈道:“還請姑娘指點迷津——”
小婭局促緊張,自己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向來指揮自己的人,都是一張冷臉,越是漂亮的人,越是恐怖……
就像那楊姑娘,從來都沒有過給自己一張好臉,時常責罰自己,有時候自己不知道做錯了什么,就是在路上走著,被楊姑娘逮住了,就會被無緣無故發(fā)泄一段怨氣。
而這么姑娘竟然會對自己笑,而且有求于自己,雖然小婭對武玄月心有提防,但是對于這如沐春風的笑意,她拒絕不了。
小婭小心點了點碗中的土豆片,小聲低沉道:“其實,就是把土豆片放在傷口上,待土豆片發(fā)黑便干之后,去掉便可,每天都敷一下新鮮的土豆,保準姑娘的傷口不會留疤……”
武玄月早就知道這個偏方,只是在裝糊涂,只希望因此,能夠創(chuàng)造和著小丫頭聊天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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