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樣一番話后,單仁邪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略顯得疑惑問詢武玄月情況——
“事情是她說的那樣嗎?”
武玄月恍惚一愣,垂落腦袋,耷拉著臉,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模樣,張口道:“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今日是我琳琳來府上第二日,這些大人們……這些人們我連聽說都沒有用聽說過……”
單仁邪聽到這里,一手?jǐn)[過,示意武玄月不要再啃聲了,這樣的舉動算是對武玄月最大的保護(hù)。
單仁邪又瞄了一眼半跪欠身的楊曦媛,這丫頭一臉緊張驚慌,額間的汗珠掛著,欲滴欲落,這樣子一看就是做賊心虛,心中忐忑之色。
單仁邪自知道武玄月在府中是受了委屈,而現(xiàn)在這楊曦媛嘴巴沒著沒落,說話顯然不真實(shí),可是單仁邪也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畢竟這是青藏王的眼線,青藏王有些話聽得此女,未必聽信自己。
再加上青藏王似乎對武玄月成見很大,若是這楊曦媛告了一狀武玄月,單仁邪就是想保武玄月,只怕也保不住吧……
青藏王最討厭單仁邪跟這個女人有過多來往,單仁邪本想著武玄月來自己府上,隱姓埋名,誰人也不知道她在宮中與自己的關(guān)系,旁人打聽,最多也就是一個是宮中犯了事的宮女,被打發(fā)到了官員府邸罷了,其他的事情,根本大聽不出來任何。
而現(xiàn)在可好,這楊曦媛簡直是容不得武玄月,自己的心上人才來府上兩天之久,就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這件事情該怎么去處理呢?
單仁邪正在痛疼腦脹之時,夾在兩個女人之間左右為難,正愁想不出來對策該怎么處理這其中的關(guān)系,而這個時候游離自告奮勇,跳了出來。
游離走至單仁邪面前,拱禮行事,他早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
“單大人——是否愿意聽小的講一講實(shí)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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