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珹八卦之魂都動了,“秦晚真的沒談過戀愛嗎?”
“沒談過!”
“那夠狂野的啊,敢和人約……”
蔣君臨一個刀眼過來,季珹把炮字吞下去,嘖了聲,“就這么護(hù)著啊,懷孕是喜事,小生命降臨,又不是得了絕癥,你怎么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秦晚做事很有分寸,不會和誰一夜風(fēng)流,還懷了孕,她是成年人,又不是一張白紙什么都不懂,連安全措施都不做。”
“安全措施也不是百分百的,再說,人家成年了,想嘗禁果,沖動一次也情有可原,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怎么知道她怎么想?”
“十一點(diǎn)了,你該睡覺了!”蔣君臨提醒他別八卦。
“你要抱著我睡?!?br>
蔣君臨本想給秦晚打電話的,看到季珹的眼神,只好作罷,這家伙最近是越來越會順桿爬,季珹揪著他的領(lǐng)子,“你真的不好奇這野男人是誰?”
“不好奇!”蔣君臨輕笑說,“遲早會知道的?!?br>
他對秦晚那敷衍的說法,一個字都不信。
翌日一早,容黎頭疼欲裂地醒來,煩躁至極,他在戶外泳池游了一個多小時,冷水減緩了他的疼痛,助理等他上來后,迅速給他披上浴袍,這天氣站在戶外都覺得冷,何況還要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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