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錯愕的抬起頭,探究地看向顧易,試圖判斷她這話究竟是諷刺、戲謔抑或其他——他更期待的含義。
顧易只是微微笑著,笑得他心跳大亂,無措地吞咽喉嚨。
目光掃到安德烈緩緩放松的手指,顧易才不動聲色收回手。
“放心吧,我會保護(hù)你的?!?br>
說罷邁開步子,跟上了走出會議室的李沢,留下安德烈一個人在混沌中反復(fù)咀嚼她剛剛的話。
李沢余光看到顧易,特別放慢了步速等她跟上。顧易知道他有話要說,特別靠近了一些。
李沢低聲說道:“等會兒去跟她認(rèn)個錯,就說你想明白了都聽她的?!彼室怆[去了名諱和職稱,但相信顧易聽得懂。
“你覺得她的決策是對的嗎?”顧易邊走邊問道。
李沢沉默一陣,才說道:“我只是拿錢辦事的人?!?br>
顧易能理解他的謹(jǐn)小慎微,但這件事潛藏著危機(jī),她相信李沢也有預(yù)料。
“做一場迎合資本的展,道一個討好資本的歉,你覺得昨晚那些人會怎么想?”
求索之所以被許多大師級藝術(shù)家認(rèn)可,就是因為它跟千面不同,是不向資本低頭,秉承著高于金錢的意義在經(jīng)營的一家美術(shù)館。
顧易不是較真真相,更不是糾結(jié)自尊,而是想要簡行舟的聲明堵住別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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