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胯cH0U動了半晌,男人似乎頗覺不滿,又將她的頭拎起重新壓在榻上。師杭還以為,他至少會用像方才吻她時那樣的姿勢,卻沒想到他居然直接騎在她臉上,用一種更屈辱難堪的姿勢繼續(xù)折磨她。
孟開平覺得她雖然不會主動,但這張櫻桃小口也算是極品,便又面對著她從上方cHa入。然而,這回可能是入得太狠太深了,少nV突然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口里還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些痛苦的SHeNY1N聲。
“別動!”
孟開平不甚在意地斥了她一聲,又開始用力cH0U送起來。他在上面,居高臨下地,能夠清清楚楚看見師杭絕望的神情和滿臉的淚水。
這是一種難言的征服感,類似于馴服烈馬,必須將它騎在身下、牢牢制住才行。
不知是因為他太久沒碰nV人,還是因為這張小臉擦g凈后實在嬌美動人,孟開平約莫只入了她數(shù)十下便再也按耐不住泄意了。
他也懶得壓制自己的yUwaNg,最后一下入得極深,而后便迅速cH0U離了出來。
這番,師杭終于看清了那個一直折磨她的物件——她原以為是他帶在身上的東西,此時才明白,那東西根本就是長在他身上的。
如棍一般,又長又y,粗碩丑陋,上面還沾滿了她的口涎;尖端是更大些的、有楞有角的圓狀,而圓頭還中間有個小眼,不知作何用處。
孟開平根本不曉得這姑娘的所思所想,只顧著一氣泄出來。他猶豫片刻,終究沒有選擇S在她口里,而是貼著她的小臉,一GUGU地S滿了。
她不是看不起他嗎?她的眉眼,她的每一寸嬌容,都已經(jīng)被他玷W了。
師杭閉著眼,只覺得面上沾滿了黏膩膩的東西,有些在她嘴邊不慎T1aN到,竟然是咸腥之味。
孟開平的yaNju終于對著她S完,心滿意足,稍稍偃旗息鼓。眼見長夜漫漫,他也不著急來第二回,便翻身下榻又取來條g凈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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