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著他的脖子,手觸摸到他發(fā)尾有些扎手的頭發(fā),“頭發(fā)又長了。”
“等著某人手快點好,繼續(xù)給我理發(fā)?!鄙硐聞幼饕惶降降?,單奕琛瞇著眼睛一臉饜足,“星星,張嘴?!?br>
他纏綿地吻在她臉上,不言語,只是用低低的喘息回應(yīng)她。
一股熱流在下腹推進,夏日星漸漸承受不住,身體虛軟地在他身下扭動,他驟然加快頻率,雙手從她腋下穿過,突然緊緊摟住她,噬咬吞噬的眩暈感襲來,她咬著嘴唇哼也哼不出。臨到制高點,單奕琛仰著頭將灼熱送進她身體里。
從眩暈里平復(fù)過來驀然想起這一次兩人什么措施都沒有,夏日清無措地推他,“你怎么可以留在里面。”
用大手撫了撫她發(fā)梢的汗珠,男人低啞地低頭吻她,“我想?!?br>
她剛想起身,就被單奕琛勾著腰翻身壓在沙發(fā)上,強行握著她的手自己還硬挺的那處,開始上下套弄,很快,整根柱身就又充血堅硬,她咬著嘴唇不去看他,別過頭去看墻上的那幅自己根本看不懂的畫。
“那叫《荷拉斯兄弟的宣誓》,我哥最喜歡的畫?!?br>
夏日星不安地動了動,“會出事的?!?br>
“再動就真的要出事了?!彼斐鲎茻岬纳嗉馕菇o她,她也乖乖含住,彼此的氣息在舌尖相互交換。
吻了會兒,單奕琛伏在她肩頭靜臥不動,聽到大門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他隨手扯過一旁的薄被蓋在夏日星身上。
單奕霆從廚房拿了兩罐啤酒,走過來坐在沙發(fā)上,兀自開了瓶酒,靜靜地對著墻壁上的畫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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