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想想,那種被人接住又拋棄的絕望感覺,仍然讓她瑟瑟發(fā)抖。
她受不了這樣沒有一絲人氣的可怕感覺,光著腳,飛快地下地走出去。
后半夜的時間,單奕霆已經(jīng)睡了,躺在枕頭上淺淺呼吸。
夏日星走到他旁邊,咬著嘴唇不肯哭出聲,可眼淚卻掉了一滴又一滴。
單奕霆被她的一聲抽噎驚醒,看到旁邊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倒是先嚇了一跳,還沒有所動作,忽然看清是她。眉頭一皺,連忙坐起來起身拉她的手。
“怎么了?”
始終不開口,夏日星就這樣含淚看著他。
已然睡意全無,他連忙把她摟過來,擦著她眼淚,“做噩夢了?”
點頭,瑟縮著身子,她鉆進被窩,埋在他胸口,縮著肩膀抽泣,沒一會兒,就打濕了他的衣服。
攬著她的肩頭不停地拍,他沉緩又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當(dāng)我在夜里獨赴幽會的時候,鳥兒不叫,風(fēng)兒不吹,街道兩旁的房屋沉默地站立著。是我自己的腳鐲越走越響使我羞怯。當(dāng)我站在涼臺上傾聽他的足音,樹葉不搖,河水靜止像熟睡的哨兵膝上的刀劍。是我自己的心在狂跳——我不知道怎樣使它寧靜?!?br>
躺在那兒,夏日星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放松,她喃喃,“這是什么?!?br>
“《泰戈爾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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