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忻一驚,紅著臉望著他。
他低啞地說:“叫我名字?!?br>
“我……”童忻擰眉猶豫。
席慕蓉有首詩寫道:我只能來這世上一次,所以請再給我一個美麗的名字,好讓他能在夜里低喚我,在奔馳的歲月里永遠(yuǎn)記得我們曾經(jīng)相愛的事。
對她來說,名字是特別的,在舌尖低喃一個人的名字那種感覺,可以讓心尖跟著發(fā)燙。
在這種時候呼喊名字,比喊“老公”更真實(shí)。如果她對他不心動,是不愿意喊他名字的。不心動,喊一聲“老公”就當(dāng)在喊別人了,但他的名字卻只是他。
童忻摟緊了他,將臉埋在他脖子里:“胥、胥靖謙……”
胥靖謙渾身一震,早應(yīng)該讓她這么喊了,好聽!他咬了一下她耳朵:“叫靖謙?!?br>
“……靖謙。”童忻咬住他肩膀,開心得流下淚來。
半個小時后,她站在衛(wèi)生間里,將紛亂的思緒收回來,不敢再想那么有的沒的。
床上的事只是床上的事,她覺得叫名字更親密,他卻可能是不樂意當(dāng)她老公。有些事情,自己一個人幻想就夠了。
胥靖謙先行下樓,趙志成已經(jīng)來了。他要匯報工作,最先說的反而不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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