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彥拆開包裹取出書信匆匆看完,頓時間大喜過望:“胡軍門,圣上和靖南伯在安山鎮(zhèn)打了個勝仗,斬首一千余級!”
“真的?”胡心水恍然道,“難怪建奴突然從歷城撤兵。”
不過王家彥的表情很快又變得凝重:“圣上還命令我等棄守東昌、兗州兩府,濟南府能守則守,不能守的話也可以放棄,全力退保青州、萊州以及登州三府?!?br>
“圣上明見萬里?!焙乃蛑熘葸b遙一揖,又說道,“大運河從東昌以及兗州兩府穿行而過,建奴可以順著運河調集大量人力以及物力,所以這兩府是斷然守不住的,甚至連濟南府也是很難守得住,退保青州以東三府實乃上策。”
王家彥:“圣上之所以令我等棄守東昌、兗州二府,其用意恐怕不止于此。”
“哦?”胡心水愣了一下問道,“圣上此舉,竟然還有另一層用意?”
“當然?!蓖跫覐?,“胡軍門你只著眼于守,圣上卻在想著反擊了,他日徐州戰(zhàn)場陷入到僵持之時,你我這一支兵馬西出東昌、兗州二府,便可切斷建奴退路!”
胡心水聞言卻只是撇了撇嘴,心說還想要反擊?守住青州府就不錯了。
王家彥卻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分派驛卒前往東昌、兗州各個州縣,命令兩府的官紳百姓分別撤退到濟南府以及徐州。
……
當天夜里,從歷城南下的拜音圖便與北上的鰲拜會合。
看著灰頭土臉的鰲拜,拜音圖便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
“把鰲拜的甲胄都給我剝了!”拜音圖氣得胡子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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