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看到了鄭森和盧象同,那學(xué)生便迎上來。
“二位同窗,吾方才讀論語雍也,又有所得,可否探討一二?”
“又是一個(gè)讀經(jīng)史子集讀傻了的?!编嵣瓝u頭長嘆道,“讀論語可打不跑建奴。”
“欸,此言大謬,大謬矣!”那學(xué)生一擺手怫然說道,“豈不聞半部論語治天下乎?只要讀透論語,便可安邦治國平天下,區(qū)區(qū)建奴又何足道哉,何足道哉?!?br>
鄭森便再懶得理會(huì)這個(gè)同窗,翻過圍墻進(jìn)了國子監(jiān)。
那位同窗卻一直在墻外高喊:“謬矣,謬矣!”
鄭森便感到一等莫名的焦慮。
同窗麻木至此,江南士紳亦醉心于與妓家詩酒唱和,朝堂上的袞袞諸公更是只顧著黨同伐異、排斥異己,大明朝還有救嗎?
盧象同感受到了鄭森的心情,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回到寢室,鄭森才終于長出一口氣,抬頭仰望著窗外說:“這天好黑啊?!?br>
“昧爽嘛?!北R象同趕緊說道,“正是一天中最黑暗之時(shí),好在過了昧爽天就亮了,日頭也就該出來了?!?br>
盧象同言者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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