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清之叔父攝政王已經明確說過了,爾南明無視我大清兵之天威,于徐州悍然挑起刀兵加諸友軍,并以陰謀詭計戕害我鑲王旗滿洲及正黃旗漢軍數千勁卒,挑恤至此,非割地歲貢不足以平息我八旗貴胄之怒火!”
左懋泰說得唾沫橫飛,十分快美。
范中杰實在忍無可忍,怒極罵道:“左懋泰,你還要點臉嗎?需知你也曾是明臣,也是漢人,給建奴當狗就讓你這般得意嗎?”
左懋泰聞言愣了一下,遂即怒道:“范中杰,你竟然敢辱罵上國使臣?你聽好了,因為今天之事引發(fā)的一切后果,由你范中杰一人承擔,也不怕告訴你,我大清叔父攝政王多爾袞早已親率二十萬八旗精銳,屯兵滄州……”
兩人正爭論間,府學教諭板著老臉闖了進來。
“府尊,此事你需不能坐視不理?!苯讨I說道。
“何事?”范中杰心情正不爽呢,黑著臉問道。
“府學的生員全跑了,去南京了?!苯讨I頓足道。
“什么?生員去南京了?”范中杰一臉懵逼的道,“為何呀?”
“因為圣上下了《討虜詔》,號召天下士子為大明而戰(zhàn)?!苯讨I頓足道,“圣上也不知咋想的,竟然讓士子生員為了大明而戰(zhàn),此舉豈非兒戲乎?”
“討虜詔?”范中杰先是愣了下,隨即開始翻找桌上的公文。
范中杰因為窮,雇不起紹興師爺,所以衙中事務都親力親為。
教諭見狀便上前跟著翻找,然后很快就從積壓公文中找到詔書。
看完討虜詔書,范中杰卻是哈哈大笑,而且還是對著左懋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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