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父親問的此事呀?!毙戽谶h說道,“此事彝仲在書信中曾有提及,言圣上此舉不亞管子,只此一樁便足以載入華夏之煌煌史冊?!?br>
“此言過矣?!毙鞝査煊謫柕?,“如此說來債券能買?!?br>
“能買?!毙戽谶h點頭道,“夏家都已經(jīng)在籌銀子了。”
“好,那我徐家也抓緊籌銀子?!毙鞝査飚敊C立斷道,“你去咱們徐家名下的米鋪、布帛鋪、酒莊、榨油鋪以及各處莊田走一遭,將各家賬上所有的存銀都收上來,投入海貿(mào)的十萬兩銀子也拿回來,這次咱們就不參與了?!?br>
“???”徐孚遠有些錯愕的道,“海貿(mào)也不參與了么?此次扶桑之旅可獲利三成,而且風險也要較南洋之旅小,錯過可惜?!?br>
“可惜什么?!毙鞝査鞌[手說道。
“風險再小,那也是存在風險的?!?br>
“且風險一旦降臨,就本錢都蝕掉?!?br>
“是?!毙戽谶h不敢頂嘴,唯唯應(yīng)喏。
徐爾遂又道:“對了,再把存糧賣掉!”
“???”徐孚遠更加吃驚,“存糧也賣?”
“賣!”徐爾遂說道,“做生意就要如此,要么不做,做了就要做足,糧食賣了明年還能再長出來,但是像這樣的將銀子變?yōu)楣偬锏臋C會錯過了,就再不會有了,你也不想想,光咱們?nèi)A亭縣,各家的地窖里邊就藏了多少銀子?”
“是。”徐孚遠不敢再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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