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想要加入去徐州的國難戲班之一。”李香君毅然說道。
“咣當!”鴇母李貞麗手中的木托盤摔在樓梯上,酒壺也碎裂。
兀把炭沖到樓梯口,見是鴇母李貞麗,便把拔出一半的腰刀收回。
崇禎欣然道:“好,難得香君小姐如此深明大義,朕今天就破一次例,回頭就親自給阮大鋮下一道詔令,命他特錄你進入國難戲班,只不過……”
李香君再次下拜道:“如果還有其他條件,還請圣上一并示下。”
“其他條件沒有了。”崇禎擺擺手,又道,“只不過入了國難戲班之后,就相當于入了行伍,今后如果私自脫離戲班,就要按逃兵論處?!?br>
崇禎原以為李香君會知難而退,這女子雖然身世凄苦,但是鴇母李貞麗打小把她當女兒養(yǎng),其實并沒有吃過什么苦,這樣的深閨弱質(zhì),又如何受得了行伍的苦楚?
卻沒有想到,李香君竟然一口就答應下來:“是,民女絕不會私自脫離?!?br>
“好,那你就在媚香樓等消息吧?!背绲澤钌畹目蠢钕憔谎?,轉(zhuǎn)身離去。
崇禎才剛走,李貞麗就顧不上康百萬等四人還在,三步并作兩步搶上樓來,一把就拉住了李香君:“丫頭,你抽的是哪門子瘋?怎么突然想起來加入宣教科的戲班子?而且還是要加入兩個國難戲班子之一,你瘋了不成?”
“娘,請受女兒一拜。”李香君卻對著李貞麗跪下。
連叩三個響頭,又道:“娘的養(yǎng)育之恩,等來世結草銜環(huán)再報?!?br>
李貞麗當即鼻子一酸,低聲的抽泣起來,有心想要責備李香君幾句,卻又舍不得,她是真拿李香君當成女兒來養(yǎng)。
三年前李香君梳攏禮,真就是挑選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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