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會？”崇禎再問道，“是鄭森沒傳達(dá)清楚朕的旨意，還是鄭森挾私報復(fù)故意沒有把朕的旨意傳達(dá)給你？又或者……”
頓了頓，崇禎又道：“是你根本沒把朕的旨意當(dāng)回事？”
顧杲不亢不卑的道：“圣上的旨意表達(dá)得很清楚，鄭森也沒有挾私報復(fù)，草民也沒有藐視君父之意，統(tǒng)統(tǒng)不是?！?br>
崇禎道：“所以，你就是單純的瞧不上績效新書？”
“英明莫過圣上?！鳖欔焦笆忠灰菊f，“戚繼光只是一介武夫，不過粗通兵事，竟也敢效法先賢古圣著書立說，簡直就是貽笑大方，此等鄉(xiāng)野村夫之囈語，草民不屑讀之，以免污了我輩清貴士子之雙目?！?br>
“好一個清貴士子。”崇禎怒極反笑。
“所以，朕的眼光竟不及你一介士子？”
“圣上言重了?！鳖欔降?，“草民絕無此意?！?br>
“那你是什么意思？”崇禎道，“朕說得非常清楚，所有勤王士子務(wù)必在三日之內(nèi)通背績效新書第一卷束伍篇，三日后抽查，若不會則鞭二十！”
顧杲眸子里陡然泛起異樣的神采：“圣上若欲施鞭刑，請自便。”
“顧杲，你這是想要效法茹太素、魏良弼，通過廷杖揚名天下？”崇禎冷笑，“朕今天偏不如您愿，同時再給你一個彌補(bǔ)過錯的機(jī)會?！?br>
頓了頓，崇禎又說：“朕再給你一刻鐘時間，背下束伍篇第一段，今天就算你過關(guān)，你也就可以跟著鄭森他們一起吃肉喝酒，如若不然……”
顧杲顯然豁出去了，昂然道：“如若不然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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