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真害怕,他們差點就當了逃兵。
“我倒是想說。”閻應元笑了笑又說,“可是又怕圣上治罪?!?br>
“閻應元,幸好你沒有說?!背绲澮彩切χf道,“不然朕這一番苦心就白費了,為了今天的這次操練,那可真是費了朕不少心思?!?br>
“是?!遍悜袂樽儑烂C,接著說道,“圣上的這次操練,對于我們這些從來沒有上過戰(zhàn)場、甚至從來沒有真正的摸過兵器的勤王士子來說至關重要,因為圣上讓我們士子營在踏上真正的戰(zhàn)場之前,擁有了一次無限接近真實戰(zhàn)場的生死歷練!這將會使得士子營在首次踏上戰(zhàn)場之時的戰(zhàn)殃人數大幅減少?!?br>
崇禎肅然說道:“看來你是上過戰(zhàn)陣的?”
“是?!遍悜f道,“臣與吳淞口海寇有過幾次生死搏殺?!?br>
閻應元想起來,江陰鄉(xiāng)勇與吳淞口海寇幾次混戰(zhàn),每次死的最多的就是那些剛剛應募的鄉(xiāng)勇,他們就缺一次像今天這樣的生死歷練。
但凡有一次這種歷練,面對??軙r就能多三分活命的機會。
“這就難怪了?!背绲濣c點頭,又轉頭對鄭森等士子長說道,“你們現在不明白,但是等你們到了徐州戰(zhàn)場,跟建奴交過手,你們就會明白朕的良苦用心。”
頓了頓,又道:“天色也快黑了,你們還是趕緊找地方宿營吧。”
打發(fā)走了鄭森等六十多個士子長,崇禎又帶著兀把炭來見左夢庚和金聲桓兩人。
“圣上。”左夢庚和金聲桓兩人再次推金山倒玉柱,對著崇禎大禮參拜,不過這次崇禎就主動上前將兩人攙起身。
“免了?!背绲澬χ鴮扇藬v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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