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順治要反過來跪拜多爾袞這個皇父攝政王。
大咧咧受了順治的跪拜禮,多爾袞一拍順治光溜溜的小腦袋笑著說:“玩去吧?!?br>
“回皇父攝政王,不能玩?!表樦螕u了搖頭,有些郁郁的說,“朕得去前殿跟著幾位滿漢師傅讀左傳?!?br>
多爾袞的目光轉向大玉兒:“只是孩子而已,用不著這樣吧?”
“誰讓他是皇帝,這是命?!贝笥駜憾⒅酄栃栄劬Γf道,“從他繼承皇位,就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他必須得挑起大清的江山?!?br>
聽到這,多爾袞臉色便垮下來,他覺得已經(jīng)沒必要再試探。
因為大玉兒剛才的話看似只在說順治的責任,其實就是在向他展示她的決心,皇位是順治的,誰都不允許搶。
誰要是敢搶,那就是她的死敵。
她大玉兒就是豁出命去,也要跟這個死敵斗。
多爾袞便感到有些莫名的煩躁,黑著臉問道:“這次出兵,科爾沁各旗為什么總共只來了一萬騎兵?”
大玉兒輕嘆一聲,無奈的說道:“十月初科爾沁草原就下了場大雪,凍死牛羊牲畜幾十萬頭,科爾沁各旗只有這點能力了,攝政王莫怪?!?br>
多爾袞神情稍緩,忽然又說道:“今晚留著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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