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丘通往徐州的官道上,建奴大軍正浩浩蕩蕩前行。
多鐸騎著一匹白馬也走在千軍萬馬之中,因為天冷,所以多鐸沒有披鎖子甲,不打仗更不會披鐵札甲,就只披了一件白色鑲紅邊棉甲。
像這樣的大冷天,棉甲的優(yōu)勢就體現(xiàn)出來。
因為披著小十斤的棉甲,是真的可以保暖。
不過既便身上披著棉甲,也終歸是頂風冒雪。
從大早上急行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騎馬足足五個多時辰,就中間稍微歇了一小會,這會早已經(jīng)又餓又累,甚至感覺雙腿都被凍得喪失了知覺。
當下多鐸便一馬鞭抽在替他牽馬的范承謨身上。
“狗奴才。”多鐸黑著臉罵道,“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范承謨回過頭一臉懵逼的看著多鐸,真不知道為什么挨打。
范承謨是真的想不明白,多鐸既然把他從正紅旗討要過來,卻又為何這般對待他?
“還愣呢?”多鐸劈頭又是兩鞭子,接著破口大罵,“還不趕緊把酒壺拿來,你是想要凍死本王還是怎么著?”
“啊?噢?!狈冻兄內鐗舴叫?。
當下范承謨走到旁邊的馱馬前,從馬背上取下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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