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旺說道:“大人,要不然就將所有鄉(xiāng)勇都撤入縣城吧?”
“那怎么行?!北R象同搖頭如撥浪鼓,“桃源縣城的城墻高度不過兩丈,就這點高度建奴甚至都不用云梯,搭人梯就能夠攀爬上來!所以如果沒有外圍銃臺的拱衛(wèi),單憑縣城低矮的城墻是守不住的,充其量也就堅守兩三天?!?br>
吳三旺撓了撓頭又道:“大人,興許建奴就不會來打桃源縣?!?br>
“胡說,不可有此等僥幸心理?!北R象同斷然道,“建奴若久攻徐州不下,必然分兵迂回淮安府或鳳陽府,若是迂回淮安府,首當其沖便是華夏的睢寧縣,再接下來,便是我們的桃源縣城,所以我們必須得做好準備?!?br>
“可問題是,這仗真的是不好打呀?!?br>
“誰也想不到今春的天氣會這么冷。”
吳三旺苦笑:“往年黃河雖然也結冰,但是冰層不會這般厚?!?br>
“我再想想。”盧象同皺眉說道,“記得圣上說過,辦法總比困難多,只要多想就總是能想到解決的辦法……”
話音還沒落,吳三旺忽然叫起來:“大人,河面上有人過來!”
“嗯?”盧象同霍然抬頭,便看到一個身影從河面上滑過來。
“大人,好像是我們的信差,不是從邳州過來,就是從睢寧過來……”說到一半,吳三旺忽然又叫起來,“他好像受傷了?!?br>
盧象同也看到了,這人的棉甲幾乎被血跡浸透。
不用說,這人肯定就是王破壺,從三個建奴白甲兵箭下死里逃生,一路之上也不敢停下來包扎傷口,竟然強撐著滑到桃源。
看到盧象同,王破壺暗道一聲僥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